1976年9月9日,毛泽东同志逝世。然而,时年,毛泽东的儿子毛岸青却被排斥在守灵亲属的行列之外,在和毛泽东遗体告别之时,毛岸青一家人也只是站在云云群众之中,遥遥守望。
超前生死观:“死人不和活人抢地盘”
1954年,刚刚操办完任弼时的丧事,毛泽东来到杭州,见周边大小坟墓若干,不免忧虑:“如果人人都是如此,那如何了得,死人不和活人抢地盘得好。”田间地头的大量坟堆将给农田水利建设带来困难。
说是如此,可重死厚葬一说由来已久,众人听闻也不过一笑。直到两年后,毛泽东在《倡导实行火葬》倡议书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——“凡是签了名的,就表示自己死后会遵行火葬。”
他拿起毛笔,连声道“好,这个好”。挥笔写下“毛泽东”三个大字,在他的带领下,周恩来、朱德、董必武、彭真、邓小平等136人先后写上了自己的名字。
1957年,毛泽东在八届三中全会上提出,“有些地方,该节省就要节省,比如死了人,大办酒席,实在不必。”他出身农家,见多了因为采办木棺、宴请亲友而破产的蓬门小户。
“未免不近人情。”不少人犯嘀咕。思来想去,他同众人打了个商量:“不办葬礼,开个追悼会还是要得,送葬哭鼻子,这是人之常情。”
事实上,早在1944年,毛泽东便提出了:“从今往后,军中不管死了谁,无论他是战士还是炊事员,只要他曾为革命做出过贡献,我们都要给他开追悼会。”这是一场追悼张思德的集会,听着四面传来的哭声,毛泽东虽是哽咽,但仍中气十足:“这个方法,我们先实行,以后要介绍到老百姓那里去。”
他从不避讳生死一事,他说:“我的上帝是马克思”,见对面的蒙哥马利失笑,他越发正经,“我随时准备灭亡,游泳淹死、被火车翻死、坐飞机摔死、生病病死……人火葬完后,最好把骨灰撒到海里喂鱼。”
他还说,人之死,是辩证法的胜利,象征着旧事物的灭亡。可直到他永远地沉睡,众人也未能遵从其遗志。
临终无遗愿:“我是供展览的偶像”
没有人知道,在“给活人省地盘”、“给鱼儿赔罪”、“唯物主义者”等诸多缘由之下,他是否期待,身后归于海天,最后游一次湘江。
1976年,毛泽东弥留之际,身边却没有一个亲人,反动分子对其家人进行迫害,一处小院,被封锁得像个铁桶。
毛岸英牺牲后,毛岸青受到刺激,病情恶化,被送往苏联养病,直到病情稍微好转才回国,但毛泽东依然没去见一面。
谢静宜曾问他:“您怎么不去看看岸青呢?”外头的人都在说,毛泽东不喜欢这个儿子,从不让他进办公室,前段时间,党内外有人提议毛岸青出任某领导职务,还被他亲手用红笔划掉了。
“想看,但是看到他,就想到岸英,想到他妈妈,想到牺牲的一家人,想到那个世道……”他知道,这个孩子不适合搅入政治漩涡——生性纤敏,体弱多病……反倒有不少人赞“岸青很是有文人气。”他听了,也是开心的。
他对毛岸青说:“你们自有你们的前程,或好或坏,都取决于你们自己和环境。”
有时候,不相见,反而是一种保护。可纵然少有见面的时候,毛泽东对毛岸青的病情依旧十分挂心,他多次去信,鼓励他要耐心治疗,一听到孩子的身体有所好转,便捏着信,翻来覆去地看。
可若当来客问他为何展颜,他又敛眉,推说今儿个天好。
在那段颠沛流离的岁月里,毛岸青住在北京西郊,远离一切风云烟尘,病情较为稳定。
白发人送惯黑发人,晚年毛泽东总半真半假地和身边的亲人和工作人员说:“你可不能走在我前面。”并“提议”,如果他走了,不要过于伤心,“你们要是哭伤了,宁可不要见我最后一面。”
谢静宜说:“老人家怕伤心,不想看身边人离开。”长子牺牲时毛岸青病发的模样历历在目,如果自己走了,又该如何是好?
1976年,他的情况很不好,“走几步路就呼吸困难,不见人,每天都在吸氧。”生活秘书张玉凤多次听到他苍凉道:“我是供展览的偶像。”寻常人的目光尚可忍受,儿女们的泪眼却难直视。
弥留之际,他说:“我很难受,叫医生。”
没有漫卷遗言,他自认为,该说的,早已说过无数遍。
关于“葬礼”,政治工作“一切如常”,不过都是反动分子的伪造。他生前号召火葬,但反动分子们抓住此处大做文章:中央不保存毛主席遗体,就犯了破坏伟人遗体罪。
无奈,中共中央最终对毛主席进行永久性遗体保存。
父亲嘱托:“你们要夹着尾巴做人”
病危之际,没有儿女陪伴,逝世了,也没有儿女守灵,也无人知晓,是因为唯物主义者的不拘虚礼,还是因为老父亲的声声叮嘱:“不要拿我的名字唬人,你们要夹着尾巴做人。”
吊唁仪式开始,毛岸青一家同众人一样默哀鞠躬,他深居简出,连平素嗅觉灵敏的记者也不识得:“他是谁?”
“他是毛主席的二儿子,毛岸青。”这一喊,记者们纷纷调头,扑着毛岸青的背影而去,从灵堂到休息室,左避右让才甩开。
没人知道,身为人子,从西郊小院到父亲灵堂,不算长的路,他一连几日没合眼,多方斡旋,才得以走到这里。可看着父亲的遗体,他甚至不能送上一个花圈。
第二年,一切尘埃落定,毛岸青一家三口来到了毛主席纪念堂前,栽下了一棵青松。往后多年,他依旧住在西郊小院,读书、弹琴、哼小曲,只是时不时会来和老父亲说说话,有时候和妻儿,有时候一个人。
2007年3月23日,毛岸青因心脏病于北京301医院逝世。4月,遗体火葬,遂其遗愿,伴于杨开慧烈士旁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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伟大的领袖,导师,伟大的舵手,人民的救星,民族的脊梁!毛主席万岁!万万岁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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伟人是用心做,小人是用形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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